初三时跟王星星和魏昌盛同学做过同桌,后面同学是阮葱葱。高一时与王大兵与郑鹏丽做过同桌,高二时与任健雄同学做过同桌,初二时与赵俊和丁涛做过同桌。
高一时与何力和邓敏捷同学做过同桌。
老师让成绩好的坐前面,依次往后排。
高一时与侯玉婷同学做过同桌。
我中考分数好像是518分。
高一时班主任按排四人扫教室,三男一女,有我,有杨成,还有两个忘了啥名,忘了是怎样安排的,打扫了多长时间。
好像是四人一组,轮流打扫。
隐约记得给我的感觉是,这比扫厕所好得好,不过偶尔也有一些不愉快。
有两女两男一组的,有一女三男一组的,忘记了。当时好像想过,要是我与三位女同学一组就好了。
四五二十,四七二十八,四八三十二,似乎还有一些学生没被按排打扫卫生。
杨成头发常常都留得长,说长也不长,说短也不短,与其他男同学比,发型有些特别。忘了每位同学的发型是什么样。
我们这四人一组排在星期一。
我与王世国的媳妇曾有几面之缘,是在黑龙沟金矿工作期间见到她的。
她曾感叹,我被这该死的湿疹磨得要疯了,孩子也遭罪,也就这样吹着风好点,不痒也不挠了。
黄世成与黄世燕老家是赵湾乡窑岭村,时不时总是能见到几面,常常能听到周围的人诉说他们的事迹。常常能听到妈说,你看那人家娃子,你看那黄世成黄世燕。你硬是一滴用都没的,你咋不学到做人。
每次相遇,如同陌生人,大部分时候都不说话,要说也是一句话或一个字。
爸曾在潘家老屋时坐在火窿里也对我说过,你呀,你硬是一滴用都没的。
听旁边的人说,黄世成那个娃子一直绊着他,治病与请人照顾花了很多钱。
听身边的人说,黄世成与黄世燕把万山打了一顿。
听妈与李启国说,万山在长滩看见一只乌龟。
在潘家老师时,半夜我在二楼睡觉似乎从二楼房子缝隙飞来一只猫头鹰,我用鱼网把它捉住后准备喂几天后卖了,爸偷偷把它放了。
一八年我在毛草岭看见一只死猫,肚子肠子被陶出,可能是鹰子刁走的。
二零二一年某天晚上九点左右,院中无意间抬头看见二楼围栏正中间落着一只猫头鹰,像鬼,吓得我大叫一声“啊”。
约十五秒后,它飞走了。
二零二一年春,某天爸给我打电话,说牙齿痛在谷城拔牙。我叫他不要拔了,吃点止痛药就好了,他不听。我给小妹打电话,叫她给他说一声,假牙可能没真牙好,叫他不要拔了,她说没什么大惊小怪,罗心牙齿痛就拔了。
二零二一年春,李小勇一家子上潘德全那去,一天吃三顿饭,中午十二点准时吃饭。
罗心一家子上潘德全那去,一天吃二顿饭。
我上潘德全那去,不确定一天吃几顿饭。两顿三顿四顿都可以。
王家井住时,我常常给自己归定,一天吃两顿饭。
常常洗碗时在水缸挖水栓碗,妈说:“假干净,尿洗锅,你不吃饭你莫吃。”
李启国偶尔见常在水桶和缸挖水,他说:“你咋又在挖水,能不能用省点。”
妈见我常在水桶和缸挖水,她说:“井沟里的水都被你洗得完。”
其实我走那几乎都一样,最喜欢洗碗和洗手。常常提心吊胆,因为他们看到洗碗和挖水,会到处说,偶尔会吵几句。
黑龙沟金矿工作时,最旁边的一个院子里设有麻将室,也是商店,卖的东西不多。
我从没在那里面打过麻将,上厕所从屋后边经过,透过窗子能看见打麻将的人,一边步行一边不经意地看几眼。平时几乎不进去观看打麻将。我下班后常常在小爹住的院子打会儿麻将,和个别人有过争执纠纷与不愉快,但很少发生这样的事。
有时去买瓶水,去买水时,有时考虑一下,人是不是睡了,会不会没人在家,还是不要去了。
有次晚上下班很晚,徐大军去买东西人已睡,徐敲门喊要买东西。徐回来后说,不知他媳妇说了一句啥家伙,我没听清楚。我在心想,会不会是骂你了。我晚上几乎不去买东西,要买也是天黑没过多长时间不是太晚。
二零二一年七月,河南暴雨致多处被淹,很多人都在向那里捐款。
欲捐款,却不知在哪捐;欲买一双鸿星尔克的鞋子,却不知店在哪;欲到盛康米罗阳光或鸡排店再次吃顿饭或买份鸡排,钱却不够。
回想身边的人和事,羡慕嫉妒恨他人自由,哪怕是一个农民或者家庭主妇也让人向往,更不用说是老板或养殖的。
想起痛苦,想起往事,尽量回避,就把它当作人们饭前茶后谈论的内容而已,否则越固执,越想为什么会对我不公平与残害我,为什么要这样,自己则会掉入窄路下的深渊溺水而死,或者得病或患神经病。
不管是在王家井还是在其他地方,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,我从未去指责与呵斥过他人不是,哪怕是一句话,没想到这样的我却换来无尽的残害与打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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